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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11

Jaitiya village學校

入村後,看到孩子在露天上課,有點訝異,原來他們在冬天都會在室外上課,在陽光底下取暖,後面的課室看似色彩濃烈,裡頭空空如也,只有破舊的黑板,更甭說要有桌椅了。 "你來泵水,我來喝"上課一半,兩名女中學生口渴了,走到不遠處喝水,村內沒有自來水,只是抽取地下水解決生活所需。 這裡只有一間學校,一位校長(圖中老人)及一名教師,皆是當地人,中小學都在同一處上課。 走遍整間校舍,只看見這張教師桌椅。 阿猛派糖果。 沒錯,這是黑板。

送暖到印度(二)Jaitiya village

12月13日,在蘇萊斯家過一夜後,過完早餐就出發到第一個佛教村落Jaitiya。左二起為印法師姐及團友Micky 首日發送350件棉被。 此村以種稻為生,堆積如山的是未經去殼的稻米。 出家人 蘇萊斯說,印度出家人多數是文盲,從沒看過一本佛經,他們正職是農民,也有家室兒女,只要有佛教活動,他們才會出現。 獲贈棉被的貧戶未必是佛教徒,當中不少是興都教徒,胥視於家庭經濟環境。 派發棉被前,師傅先念心經。 輪到大馬團友念心經。 排隊領取棉被的人數眾多,當中不乏看熱鬧的。 陳玉苗演講很爛,但是印法翻譯很好,因為玉苗才講一句,印法可以譯成十句。 派發儀式開始 。 張露華 Micky YBS事先鑑定村落有需要的人,才給予TOKEN,當日貧戶必須出示TOKEN,才獲領取棉被,義工將從旁協助,防止有人混水摸魚。 兩家當地電視台前來採訪送暖到印度活動,要求我們坐成一排,大馬團友不太想被攝入鏡頭,但是村民十分踴躍,一個接一個擠入進來,不請自來的人越來越多。 義工搬來重甸甸的棉被 。

送暖到印度一

12月11日,冬天 我們一行六人抵達印度新德里機場,一早約好的司機沒有出現,反而是來自佛光山新德里文教中心的阿寶教士來迎接我們的人,原來慧顯法師一早預料印度人沒有時間觀念,肯定會爽約,所以安排他來接應我們。 在文教中心過一夜後,隔天早上,司機也遲到一小時來到,我在Van上看了新德里的街景後,即興寫了一首詩,表達我對新德里的第一印象,這種印象一直停留在我腦海9天。 朝辞德里寒雾间, 沙尘滚滚数千里, 车外笛声停不住, 牛粪味传万重山。  冬天的新德里清晨,又冷又多霧,大約攝氏14度以下。客車行駛一陣子後,我發覺造成四處矇矓一片的不只是霧,而是在空氣中飛揚的沙塵,馬上、行人、停泊的車子、樹林以及我的臉龐不知不覺鋪上一層灰塵。 鬧市中到處塞車,去到高速大道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三輪車、私家車、摩多、巴士及羅里左穿右插,大家不停鳴笛,誰也不讓誰。 到處很臭,我以為是疊得高高的牛糞傳來的臭味,其實是人到處大小便的臭尿味。 當天,咱們花了十小时,以时速70km走355km去Mainpuri,印度佛教青年協會(youth buddhist society of india)主席蘇萊斯Suresh的家过夜。 入市前,一名服装样貌都像古巴革命英雄切格瓦拉的警察,口咬著香烟,用手電筒照我们,阻止我们入市,原來我們所乘坐的旅遊用途客車沒有繳稅,而被迫兜路。 這晚下午六要已天黑,无街灯,一路车道都是人群,猪只,牛车,马车,都都车,罗里,甚至骆驼拉车。 达拉克族的印法师姐久未坐车,晕车呕不停。现前往jaitiya村来回120km, 再到baraipur村140km.  

鏡頭敏感(二)

在新德里鬧市中,我們從車上拍攝街邊的貧童。 兩名印度男子走來,當中白衣印度仔左手骨折,被繃帶包紮住,掛在頸上。 他們發現鏡頭了。 白衣印度仔骨折的左手忽然不痛了,舉高雙手,對著鏡頭搖手。印度人對鏡頭有多敏感,已不必多加解釋。

鏡頭敏感

印度人喜愛拍照,在印度9天期間,經常有人要求我們幫他們拍照或合照,在Mainpuri鄉區,我在清晨時分散步,兩名中學生問我來自何處,並要求我為他們照相。 為中學生拍照後,馬車大兄經過,又要求拍照,我隨便按下快門,應酬一下,以便盡快離開。 馬車大兄明顯不喜歡側拍,進一步要求我走到馬車前,幫他拍一張正面照,才心甘情願的去開工。 來到Jaitiya村,我拿起70-300mm長鏡,想隨性的拍攝村民深邃的轮廓,馬上被這名出家人發現,他頭也不轉,緊盯著鏡頭,直到我放下相機為止。 我又被發現了。 兩名紅衣孩童是雙胞胎兄弟。 來到釋迦村,村民主動上前要求拍照。 我已拍累了,但是這名婦女得知我們到來,趕緊帶寶寶出來拍照。 sankisa某校學生要求拍照,鄉下人比較純樸,只要上鏡不會討錢,去到旅遊區的情況是如何呢? 表明上,這是一張充滿歡愉的照片,其實紅頭巾婦女坐在餐廳門口,熱情地要求遊客拍攝她們的照片, 當按下快門後,馬上變臉,上前討錢“Photo money!”這種情況在旅遊區十分常見。 在粉紅之城Jaipur一間興都庙兼學校,這批學童糾纏著我要求拍照,我多次強調“no money”,他們口說ok,之後又向我要錢。心有不忿的我也逐一向他們伸手“I take photo for u, u should pay me.” 反守為攻的戰術成功趕走他們。

滿地盡是牛屎餅

牛屎餅是印度人重要的料,無論是首相新德里或郊區都能看見有人晒牛屎餅,我在新德里首次看見牛屎餅,晒干後會存放在茅舍內。 在鄉區看見有人以牛屎餅圍著小樹,相信此樹能茁壯成長。 水牛或黃牛是印度人的寶貴財產,興都教也視牛為神明,絕不會宰殺,只是使其牛力拉車、擠其牛奶解渴、取其牛屎作燃料。 A牛:吃飽才有屎拉。 B牛:不吃飽,那有力拉屎。 大馬人看見牛屎餅十分驚訝,紛紛拍照留念,站在照片外的當地人不禁掩嘴取笑我們是大鄉里。 當牛拉屎後,印度婦女會徒手拿起牛屎去晒干,用一個大鐵盆為模型,做出半月型,瘋狂的老羅躍躍欲試。 牛屎塔何其壯觀啊! 滿地盡是黃牛屎。 走近一看,就會發現牛屎餅表面佈滿規律的條紋,沒錯,那都是手指印。阿祿問我,除了屎餅之外,印度婦人做什麼是徒手的?我說,是我們一日三餐都吃的CAPA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