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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11

再見,雄仔

1月31日,下午4點30分,我寫完最後一則新聞,匆忙跑回家,准備傍晚7點打乒乓。 同一時間,距離吉隆坡大約400公里外的阿羅士打發生一宗嚴重車禍,如果消息有上報紙,我以為只是另一則不關我事的車禍新聞。 晚上9點,當我和粉腸妮用餐,才發現幾個miss call及sms,那是我不想收到的噩耗。 在英國認識的好朋友兼室友雄仔(曾偉雄,30歲),在下午四點多,駕車載著幾名同事,從工作地點合艾回到大馬,半途中,在阿羅士打發生車禍。 相信是閃避不及或超車不果,車子先撞向羅里,再衝下斜坡。 不幸中的大幸是,車內大多數人沒有生命危險,不幸中的不幸是,與我出生入死的雄仔是唯一遇害的人。 他的頸部受重傷,送往阿羅士打院途中不治。 昨天、今天、明天、後天,或許到明年,仍然有無數人為一個大好人而落淚。

這還成世界嗎?

拍攝地點:甲洞 brem mall 這是什麼世界? 無利可圖,他賣!行情壞,也賣!就算是虧本,更要賣!

人人都能拯救世界

許多人覺得自己微不足道,老是覺得自己會平凡度過一生,尤其在電視看到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出現,會覺得自己像劇中的路人甲、乙、丙或丁,甚至只有一個小背影。 其實小人物的影響力是無限大的,還記得當我還是實習記者,一位四眼的攝記大哥告訴我:“雖然你只是實習生,但是主任給你的任務、加班,一定不能說辦不到,因為拒絕一次,人家未必會再給你機會,你會錯失許多學習機會。” 或許這位大哥已忘記自己曾說過這麼一句話,但是這句話影響我至今,每當遇見實習、新晉或面對錯折的記者、我都會模仿攝記大哥的和藹表情、語氣及推一推眼鏡(雖然我沒近視),重復這句話,希望再多一個人能受到感染。 我最敬愛的包姓前輩也具備足以改變成千上萬人命運的影響力,若干年前,他報導一間新開張的小小眼鏡店出怪招吸引顧客上門,若干年後,眼鏡店老板忽然打電話邀請他出席週年晚宴,原來這間店已發展到數十家分行,員工超過500人,老板在台上感激流涕地說:“要不是他,我們不會有今天的成績,你我不會坐在這裡……” 接著前輩被硬推上台演講,眼見人頭湧湧,對他投以感恩眼光,他一時不知所措,誰會料到一篇新聞已影響老板及員工的妻兒、父母的生計呢? 我忘了前輩的演講內容,想必是意義非凡,例如“大…大…家,請…請…起筷。”大家請以慢鏡頭留意起筷的動作,前輩的影響力又振興餐飲業了。 戲劇化講一句,就算你在地上拾起一根鐵釘也能拯救全世界,要不是你的話,下一位走過的人會誤踩釘、流血過多、無人救他、破傷風,最終送院不治,這位死者可能是主導世界經濟、調解戰爭兼受人愛戴的偉人。 所以說,小人物別小看自己的一言一行,個人力量何止影響千萬人,要是某年某日,你在街道拾起香蕉皮,我和攝記會搶先訪問你:”請問你幾時開始有搶救人類的偉大志向啊?” 轉載自光明日報一月

毒家報導

獨家報導(Exclusive)一字在字典注解為“由一家新聞機構搶先報導的新聞”(A news report that is reported first by one news organization),表面是正確解釋,實際上是簡化了獨家的偉大意義。 獨家不只是搶先報導如此簡單,這宗新聞必須有影響力、爆炸性或者有警世作用,最經典的獨家報導,莫過於水門事件(Watergate scandal),這宗美國歷史上最不光彩的政治醜聞之一,對美國及國際新聞界都有著長遠的影響。 水門事件之後,每當國家領導人遭遇執政危機或執政醜聞,便通常會被國際新聞界冠之以"門"(gate),例如“伊朗門”、“拉鏈門”、“虐囚門”等。 “獨家報導”常教新聞從業員又愛又恨,一方面希望發掘獨家證明自己的新聞嗅覺,但是亂七八糟的新聞生態經常“獨死人”,例如每家媒體都採訪“捕魚遇大風浪漁夫墜海身亡”,其中一家自以為獨家,記者糗大了。 在馬華黨爭期間,翁蔡兩派人馬亂放屁,記者收到什麼料就寫什麼,主任蓋章“獨家”,結果夜報一出,幾家報紙封面同時寫著“獨家報導”,內容是一樣的。 一群記者同場訪問叫作“採訪”,一對一訪問叫作“專訪”,不知何時開始,出現一個動詞叫“獨家專訪”,既是獨家又是一對一,大佬啊,你到底想怎樣? 如果搶不到獨家新聞,無所謂,還有一個“獨家攝影”,我又看過一個全新的新聞術語“獨家翻譯”,幸好還沒“獨家轉載”。 還記得一位前記者,經常在記者會散場後,躡手躡腳地跑回去再問問題,眾人驅車離開之際,見他瘦削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貼著牆,輕輕打開門,深怕被發現似的,接著他多寫一則小小格的獨家新聞。 近年,媒體“中獨”情況越來越多,有時人家不敢寫的新聞,你當作獨家,結果遭人算賬或法律訴訟,獨家馬上變成“毒家”了。 轉載自光明日報,一月

土產英語

英語是全球最普遍使用的語文,在全球化的影響之後,英語逐漸本土化,因而產生了大馬英語Malaylish及新加坡英語Singlish,簡單而言就是混合馬來語、華語、福建話、廣東話等方言的“土產英語”。 管你們鬼佬來自美國、英國、澳洲或紐西蘭,英文造詣再好,也未必聽得懂我們的土產英語,若要以大馬人角度去評鑑世界各國的英文水平,只能阿Q地說:“喂!鬼仔鬼妹,你們的英語太爛了。” 諷刺的是,不久前就發生外國學生投訴我國一間語文學院教導學生說“ok Loh”、“Can not Meh”、“Come On Lah”,這些語文教師是否想讓大馬英語衝出世界,成為國際笑話? 日前,我採訪一宗大耳窿討錯債的新聞,才發現不懂英文是當不了阿窿的,他們已用英文寫恐嚇信了,“Payment not yet to pay I think I want to buy black paint for you”(還沒還錢,我想我要買黑漆給你)。 相信阿窿懂得英文單詞有限,第二次送恐嚇信只寫到“You RM $”,用字雖簡單,但是具有深度的意義,即是叫你還錢! 話說,我國歷史上曾出現一位英語超爛,但是土產英語一級棒的高官,這裡不方便說出他的身份,只能說他最擅長講客家話。 某天,這位高官的皮鞋弄髒了,便去找鞋匠:“Poli my shoe sharp sharp”(把我的皮鞋刷得亮閃閃的),他出席週年晚宴,照著講稿念到:“Welcome to our ANIMAL dinner”(錯將週年Annual念成Animal,歡迎來到動物晚宴),台下嘉賓大流冷汗。 高官繼續念到“The Importance of IT……”(它的重要性,IT是資訊工藝Information Technology的縮寫,他錯念成it它)。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英文不好,自嘲到:''My england language very powderful''(我的英格蘭語粉利害的)。 他的犀利之處在於,就算他講錯,大家還是聽得懂,若要責備他英語太爛,大不了就道個歉:“I'm so soli”。 轉載自光明日報一月

塗鴉的用處

塗鴉能突顯一些課題。 拍攝地點: damansara

檳城的極樂寺有醬好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