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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11

檳榔西施

2011年7月17日再到台灣旅行,這次去到台中,終於有機會見識檳榔西施。 司機小沛帶我們到檳榔店集中區,想不到賣檳榔搞得很像紅燈區的金魚缸一般,愛吃檳榔的小沛一邊介紹,一邊拉下車窗,用台語大聲叫到:"一包",然後付上新台幣50元。 "客人,不能拍照呵~~"檳榔西施嗲聲嗲氣地要求坐在車中的我不要拍照,只好隔著車鏡,偷偷按下快門。 令人失望的是,遠看檳榔西施身材火辣、樣貌妖艷,近看卻是皮膚粗糙,厚厚的粉底也蓋不住粗大毛孔及暗瘡、想必是煙酒過多、睡眠不足、吃太多煎炸食物。 西施的衣著有多曝露,看照片就懂,但是小沛抱歉地說:"今天的衣著還算保守,因為警察剛來取締,上個月,她們連胸罩都沒穿,赤裸上身來賣檳榔呢。" 我心想,賣一包馬幣5令吉的檳榔而已,要這麼拼嗎?

Irom man (Malaysia)

被忽略的奇人

相信同行都有類以經驗,新朋友或受訪者視我們如怪人般問到: “當記者是不是很忙碌、隨時候命,為何喜歡到處跑?你們什麼都懂、什麼人都認識吧?幾時大選啊?”。 其實記者只不過是充滿“奇人異士”的報館的其中一分子,例如接待處的三位接線員,表面上是平凡的安娣,其實她們對號碼及聲音有驚人的觸覺,頭戴上猶如特務般的通訊裝置,手指在佈滿按扭的接線機上飛快地舞動,隨時接電話及轉線。 若你想問其他部門分線或同事手機,她們能在0.1秒時間說出;只要曾來電的人,她們能記住聲線及姓名,當你的聲音再次從話筒傳出,不必自我介紹,她們會不假思索說道:“你是A先生嗎?有什麼要幫忙?” 地下室有兩層資料室,長年不見陽光,管理員成天埋在堆積如山的報紙堆裡,不停剪剪貼貼,每當新聞需要舊資料輔助,管理員能馬上記起年代久遠的舊檔案位置,迅速取出,我試過自作聰明,和管理員爭辯舊聞年份及後續報導內容,管理員眼睛發出自信光芒,一手抽出舊檔案,證明我看漏眼。 須知道資料室猶如謎宮,一排接一排的書架、上萬本檔案、上百萬張舊檔案,他們每日穿梭謎宮中,為我們尋找寶貴資料,“豬肉(資料)在第三排的謀殺(檔案)的左邊上一格的第8本……”我有理由相信他們是全報館記憶力最強、智識最豐富的員工。 接線員及管理員敬業樂業,緊守著崗位,給予新聞從業員最重要的協助,可惜鮮少有人留意他們的貢獻,若有人敢說他們的工作瑣碎,我會說他們的認真態度就是專業。 轉載自光明微博七月

與榴槤擦身而過

柔佛東甲榴槤批發市場。 好多榴槤。 一籮貓山王。 貓山王容易熟透及爆口,須以橡皮筋綁住。 去“表哥”及“經理”的榴槤園,滿樹是榴槤。 一粒爛榴槤。 一堆爛榴槤。 自稱榴槤專家的人士指出,今年榴槤大豐收,價錢大跌,表哥見沒有賺頭,任我們到園裡拾來吃。 岳母遊走5英畝榴槤園,找尋101及貓山王等好種,可是土種佔大多數。 榴槤爛價,寧爛不拾。 忍痛放棄兩粒榴槤。

領袖的皮相與才能

近日,台灣總統馬英九造訪民間,一位中國遊客大嬸興奮地沖向馬英九,伸手拉他脖子想來個擁抱,接著大嬸被保鑣擋開了,仍然意猶未盡地說:“像做夢一樣,太帥了!”。 面對“突襲”的馬英笑容依舊,未受到影響,所以李敖大師批評馬英九不做好事,也不做壞事,憑著漂亮的臉蛋,用形象牌拿到選票。 馬英九神話反映出,無論在哪一個國家,只要出現一個俊俏或漂亮的領導人,必定成為佳話, 每一代領導人登位都會塑造成神話,不斷將他神化、美化、偶象化。 泰國候任首相英樂被譏笑為政治傀儡,但是從新聞看見,外表漂亮兼親切的她所到之處人山人海,不知是英叻天生麗質、有Camera Face,或是攝影記者特別捉角度,幾乎每張照片都將這位44歲的女性拍得如此漂亮年輕。 國際新聞寫得更誇張,說什麼英叻深受佛教徒或回教徒的歡迎,連最挑剔、難搞的記者也對她讚不絕口,“在大選期間,完全沒聽到負責採訪英叻的記者講她半句壞話”,這一句特別令我懷疑。 如果大家記憶猶新,不會忘記首相納吉在2008年上任,大家簡直將他給“戲劇化”、“誇張化”,有人贊揚“自信和幹練”、“他的領導能力與智慧足以擔當大任”、“他的一舉一動,也頗有令人驚艷的感覺”。 最經典且讓讀者回味至今的是那句“納吉白里透紅的膚色和紅潤的嘴唇一直受到許多人羨慕”。 種種跡象顯示,在太平盛世的新聞、流行話題的角度,樣貌是一位國家領導人首要條件,才能是次要,只有在危難時候,大家才會發現領導才華的重要性。 轉載自光明微博7月

記者鬧笑話

台灣讀者經常批評當地媒體太誇張,報導災難新聞只用一手老招跑江湖,即是“用驚悚的口吻誇大 災害的程度,還不忘順道標榜自己‘冒險報導’的勇猛精神。” 如果家中有收費電視台,就有機會看看台灣記者鬧笑話,例如,在急診室訪問受傷民眾:“會痛 嗎?” ,在殯儀館問死者家屬:“會難過嗎?” 本地採訪線上,也曾發生記者出口誤的情況,在一場白頭人送黑頭人的喪禮上,記者詢問家屬: “可以講一講你現在的感受?”,哭得淒涼的家屬呆了一下:“我的孩子死了,現在當然很難過 啊!” 日前,我去了一趟法庭,11名市議員集體穿黃衣,被警方起訴為非法團體,但是主控官效率很差,直到下午4點還無法完成文件,只好讓“被告們”先回家去,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准備回家休息。 但是有記者問律師:“為何沒有被控,警察又不逮捕11人呢?”,律師感覺納悶,又不好意思直接反駁,只好婉轉地說:“這個問題很好,不過我不懂得回答,你直接去問法官比較好。” 有些人天生就見慣大場面,再危急的情況,也能超冷靜應對,數年前,印尼發生大地震,政府行政中心布城也出現餘震,一位新晉記者被派去採訪。 距離截稿時間越來越近,主任打電話給那名記者了解詳情,得到的答案“小CASE,只是政府大樓不停搖晃、上千人被疏散而已,沒什麼大不了……”,隨後就聽見那名主任尖叫聲。 轉載自光明微博七月

蔡老師,你可以不要走嗎?

上週,我去大姐的家,六歲的外甥女允允一臉難過,她一邊問生字,一邊寫信,好不忙碌。 只見允允在白紙上寫著粗糙的字體:“蔡老師,你可以不要走嗎?” 想必是幼稚園的老師離職了,原來不是!大姐解釋,今天幼稚園最受同學歡迎的蔡老師家有要事,提早下課回家,班上有一位同學誤以為蔡老師辭工了,於是一傳十,十傳百,變成蔡老師要離職了。 雖然大姐已向女兒允允解釋了,但是她依然堅持蔡老師要走了,要寫一封"挽留信"。 允允一顆純真的心、尊師重道的心意,深深感動了我,讓我忍不住幫她題字,於是我在信中句子後面加了一段話,如下: “蔡老師,你可以不要走嗎?”(可是我並沒有要走啊!) 允允念了幾遍,覺得我寫得十分有意思,便將信放進信封,准備明天交給蔡老師。 小朋友實在太可愛了,小小事情就會集體起哄、一塊玩一塊鬧,我也曾經擁有這份幼稚,可惜一去不復返。 如果我當年也擁有像我這麼好的舅舅,或許也能寫出不輸給允允的一封好信。

讓讀者判斷是非

我相信不少行家看到雪州議長鄧章欽批評中文報記者的新聞後,一定心情低落,尤其他說現在的中文報記者不敢以中文以外的語文發問,我們的專業及引以為豪的三語能力受到質疑了。 為了華語觀眾的需要,電視台華語新聞記者常在記者會結束後,特別要求新聞人物以華語述說,也許鄧章欽搞不清楚狀況,馮京當馬凉。 如果說中文報記者的語文掌握能力比起上一代的中文報記者差了一大截, 我承認是教育制度的錯,就像這一代的從政者 不如上一代,許多國州議員來到議會都是靜靜坐著,不吭一聲,講爛英語的部長也不少。 他又說:“記者會上的問題大多是由英文或國文媒體所發問,現在則更多是由問得更尖銳的電子報記者發問。”首先我們不得不承說,不同源流媒體都有幕後老板,大家立場不同,親國陣或親民聯媒體在採問過程,各有隱議程。 例如國會走廊的記者會如車輪戰般,行家稱之為PC Fair(非指電腦展),即是Press Confenrence Fair,大多數記者會都是政治罵戰,吵吵鬧鬧,沒有營養又無關人民利益,一些有議程的媒體的確發問“尖銳問題”,行內人知道那都是“老板”交待。 鄧章欽說了一句離譜的話“中文報說要中立,但卻中立到離譜,沒有是非感。”今時今日,不少政壇大老板每月丟個幾萬令吉,就能成立網絡媒體,是非對錯由自己決定,“中立”二字賣少見少,他竟然嫌太過中立? 有些人判斷中立的邏輯是“民聯做什麼就是對,國陣做什麼都是錯的”,真正的中立是讓讀者判斷是非。 轉載自光明微博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