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1日,下午4點30分,我寫完最後一則新聞,匆忙跑回家,准備傍晚7點打乒乓。 同一時間,距離吉隆坡大約400公里外的阿羅士打發生一宗嚴重車禍,如果消息有上報紙,我以為只是另一則不關我事的車禍新聞。 晚上9點,當我和粉腸妮用餐,才發現幾個miss call及sms,那是我不想收到的噩耗。 在英國認識的好朋友兼室友雄仔(曾偉雄,30歲),在下午四點多,駕車載著幾名同事,從工作地點合艾回到大馬,半途中,在阿羅士打發生車禍。 相信是閃避不及或超車不果,車子先撞向羅里,再衝下斜坡。 不幸中的大幸是,車內大多數人沒有生命危險,不幸中的不幸是,與我出生入死的雄仔是唯一遇害的人。 他的頸部受重傷,送往阿羅士打院途中不治。 昨天、今天、明天、後天,或許到明年,仍然有無數人為一個大好人而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