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黑點

自凌晨起,天空就下著綿綿細雨,天色就一直朦朦朧朧。
從高空望下去,漫長的爵士街有一顆黑點正緩緩地移動著。
我捉緊手上的弓和箭,不動聲色到下降到黑點之處,直到靠近才發覺原來是一把黑色雨傘,傘下的是有一對男女。
男的雖然呆頭呆腦,欲言又止似;女的手提隨身聴,一臉滿不在乎似的。
兩人不發一言,只是尃心的站著路,好一陣子的沉默……
我提起弓箭,准備幫他們一把……他們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只好浮動在半空中偷聴他們的談話內容。
“………”
“……………”
“………”
“……………”
哈哈,非常熟悉的談話。

我想他應該感謝這場雨,讓他和她能夠共撐一把雨傘,漫歩到港口去。
他也該感謝自己的思緒如此混亂,讓他們在熟悉的街下上迷路,看見一道道的欄柵,依然誤闖建築工場。
但他卻埋怨四週的建築工程和來往車輛噪音沒及時掩住自己的耳朵,假裝自己沒聴見那番拒絕的話。
幸好他沒有難過的哭出來,因為撥走衣服的雨珠已經夠忙了。
就這樣他們到了港口。
她上班去了。
他獨自離開了。

雨突然停,傘隨著也收了。
街頭上少一顆黑點。
我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了,所以背上弓,揮一揮翅膀升上空中去了。
根據上頭所給我的報告,下午還會下一場雨,屆時街道上會有無數的小點出現。  

Comments

Popular posts from this blog

我最讨厌的香港电影十大坏人:卢惠光

我从小就非常喜欢成龙的电影,纵观东西方的动作电影,我觉得成龙是无人能媲美的动作戏剧英雄,原因他是让人感觉真实的英雄,每次演出不止有血有泪,简直是血肉模糊。 而在成龙电影中,我最痛恨的反派人物是广东话半咸不淡的卢惠光,他高大健硕,样貌带点邪气,而且脚法非常凌厉。 为什么我讨厌卢惠光? 原因一,因为他打我的偶像! 几乎每部成龙电影,卢惠光都把成龙打得不似人形,而成龙只能在电影结尾前5分钟,卯足全力,才能把他打倒。 原因二,因为我憨居! 有句福建俗语“做戏的人笑(疯),看戏的人憨”,意思是一位演员的演技太出色,让看戏的人陷入戏中,傻傻低以为角色是真实的。我相信许多人和我一样,看戏也会不自觉地讨厌“坏人” 卢惠光曾经连续7次拿到香港泰拳比赛冠军,没打拳后,就在一家夜总会当保安。许多演艺圈的人都喜欢来这家夜总会玩,包括成龙和李修贤等名人,他们见卢惠光懂得功夫,身形也不错,就邀约他来拍戏。 于是卢惠光一边当保镖,一边为李修贤的电影公司拍戏,后来成家班的兄弟不断推荐他加入成龙的电影公司,让他正式成为全职演员。 卢惠光很乞我憎!但是又不得不说他的敬业和努力,让我十分倾佩。 重看成龙的旧电影,发现卢惠光在电影里近乎没有对白,他只有2个标准表情“冷酷”和“不屑对手的眼神”,可是这不代表坏人比较容易演。 其实他把演技发挥在武打动作上,变化多端的拳脚表演出阴险、狠辣、力量、破坏性,以及最重要的“让观众也感觉到被踢的痛楚”! 他不只懂得泰拳,踢脚功夫也勘称一绝。由于仰慕李小龙,也为了电影,他特别去学习跆拳道,因为跆拳道的腿部动作十分好看,所以他在家或在片场,一有时间就会练腿法或拉筋,后来他每天都踢沙包,练习凌空踢腿。 “我每天练腿,因为要保持自己的踢腿风格,如果电影需要,我随时可以踢得很高、很漂亮!” 年轻可以很疯狂,也可以很憨居,卢惠光曾经对自己的腿力充满信心,叫他去踢断一棵树,也够胆死去踢。 有一次他拍武侠片,剧本要他踢断一棵树,导演便叫剧组人员去锯树,卢惠光居然说:“不用锯啦,我一脚就能踢断了!” 导演惊讶:“不是吧,如果你踢到其他演员,不就踢死人吗?” 他不知道电影打斗和打擂台是完全不同的,由于他不懂得留力,踢一脚就足以让人入院抢救,所以很多演员不喜欢和他拍打戏。 老牌武打演员“火云邪神”梁小龙教他在家里挂一粒球...

醜陋的台灣人

我去過台灣旅遊兩次,對台灣的印象很好,除了好山好水好好吃,當地人也十分友善、治安很好、衛生情況很好,一句說完“嘸得頂!” 當我說完以上一句話,遠嫁台灣的大馬新娘阿蓮有不同見解,她說我只看到台灣美麗表面,於是她娓娓道來台灣人既真實又醜陋的一面。 她說,台灣人抱著"島民心態",什麼都是台灣最好、最棒、最頂哇哇,台灣人的心眼極小,容不下寶島以外的地方,所以他們十分小氣,不容他人說台灣一句壞話。 例如,他們將噁心的鴨血糕當作國食般看待,當外國人說鴨血糕是全球最噁心的食物之一,一群群台灣人圍起來,痛罵外國人的不是,台灣人最幼稚的行為是,竟然還要外國人道歉。 我是馋嘴的大馬人,什麼噁心的食物都敢吃,昆虫和野味都敢放進嘴里,鴨血糕和豬血糕只是小意思,試一試也無妨。 吃完之後說實在這一塊塊用凝固、氧化變黑的動物血液做成的小食的確是噁心,味道也不算好吃啦,所以我搞不清楚為何台灣人喜愛將這些東西塞進嘴裡。 談到飲食,阿蓮發現到台灣人的一種有趣現象,當他們去東南亞旅行,不停嫌棄東南亞國家一帶的食物很噁心,自以為高貴地說接受不了,可是西方國家如美國、法國一些同樣噁心的食物,他們卻一窩蜂搶破頭。 大家都知道法國鵝肝製造法,就是猛灌食物進鵝的胃部,導致鵝肝腫大,台灣人說吃得津津有味,付多多的錢也要吃到,這是典型的無知崇洋現象。 台灣人也認為日本就是了不起,銷售員一說是日本制造的產品,大家衝著去搶購,恐怕是日本人的屁,大家都說香極了。 阿蓮又說,台灣女生也很怪,好像沒看過外國人一樣,一見到是金頭髮、藍眼睛的外國男子,眼睛馬上發亮,巴不得黏上去,許多台灣女子以為跟老外交往後,身分與地位會才會提高。 她們覺得與台灣男子交往太土氣了,還是老外有身份,如果沒有老外的話,從海外喝過洋墨水的ABC也好,ABC都是一班“假老外”,明明只在國外逗留一兩年,回台就假裝忘記華語,故意用怪怪的腔調講華語、玩弄嘻哈及繞舌。 所以大家會看到那些長得不怎麼樣的ABC很受台灣女生歡迎,大家還能原諒惺惺作態的假老外一臉驕傲地說“噢,我的華語說得不好。” 台灣人明明就是中國人,但是他們嫌棄中國,極度崇拜美國,台灣有許多稍微有錢的人,都會讓老婆到美國生產,希望孩子能拿到綠卡,當一個“美國籍台灣人”,這讓他們感到光采、虛榮及與眾不同。 絕大部分台灣人都是保守、固...

翻身

夜深了, 我习惯地翻一翻身,伸手去抱抱你, 不料,手扑空了, 只是碰到一个枕头。 惊醒了, 忽然想起,原来你已经离开我好多好多年了。 而我依旧每一晚,重复地翻身,扑向一个枕头。 我打开床头灯,看看你和我的合照, 那时候,你不停舔我的脸,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