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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11

世界不分資本或共產,只分富人與窮人

在電影世界,我們會將不同角色分忠或奸,在大馬土地上,"共產黨"是很難分辨忠奸的角色,馬共是令大馬人又愛又恨的組織,曾經吃過馬共苦頭的先輩說馬共窮兇極惡,但是中學教科書說馬共曾經抵抗日軍侵略有功。 馬共被冠上"惡名昭彰"招牌多年後,回教黨署理主席莫哈末沙布是僅有贊揚馬來亞共產黨的從政者,於是朝野政黨通過媒體爭辯馬共功過,我個人認為支持或反對共產黨是不分對或錯,而是分成有錢或沒錢。 例如,美國稱朝鮮領導人金正日為獨裁大魔頭,狂批朝鮮發展核武,聽起來很恐怖,但是每逢朝鮮建國周年慶典或金正日生日,與朝鮮有生意來往的本地商家及旅遊業者必定刊登祝賀廣告,大家說他們公然支持共產黨,是否大逆不道? 前馬共總秘書陳平被大馬政府視為國家公敵,民主行動黨太平國會議員倪可敏調侃到,大馬政府反對馬共,卻與馬共的老大──中共交朋友,當年前首相敦拉薩與中國共產黨前領導毛澤東握手,為馬中邦交貢獻良多,今時今日其兒子兼首相納吉與溫家寶握手, 怎麼不罵共產黨了? 很民主、很富有及很自由,但是不幸"家道中道"的美國佬經常批評中國沒有人權,但是他們不敢說"我不要和中國做生意、我們的債券不賣給中國、我們不使用中國貨、不在中國設廠……",大馬政府再恨馬共,也不敢說:"我不和中國、不和共產黨交朋友。" 在冷戰時期,世界分成資本主義及社會或共產主義,來到搶錢時代,世界不分主義,只分成有錢人與窮人, 你要和誰交朋友呢? 轉載自光明微博九月

醜陋的台灣人

我去過台灣旅遊兩次,對台灣的印象很好,除了好山好水好好吃,當地人也十分友善、治安很好、衛生情況很好,一句說完“嘸得頂!” 當我說完以上一句話,遠嫁台灣的大馬新娘阿蓮有不同見解,她說我只看到台灣美麗表面,於是她娓娓道來台灣人既真實又醜陋的一面。 她說,台灣人抱著"島民心態",什麼都是台灣最好、最棒、最頂哇哇,台灣人的心眼極小,容不下寶島以外的地方,所以他們十分小氣,不容他人說台灣一句壞話。 例如,他們將噁心的鴨血糕當作國食般看待,當外國人說鴨血糕是全球最噁心的食物之一,一群群台灣人圍起來,痛罵外國人的不是,台灣人最幼稚的行為是,竟然還要外國人道歉。 我是馋嘴的大馬人,什麼噁心的食物都敢吃,昆虫和野味都敢放進嘴里,鴨血糕和豬血糕只是小意思,試一試也無妨。 吃完之後說實在這一塊塊用凝固、氧化變黑的動物血液做成的小食的確是噁心,味道也不算好吃啦,所以我搞不清楚為何台灣人喜愛將這些東西塞進嘴裡。 談到飲食,阿蓮發現到台灣人的一種有趣現象,當他們去東南亞旅行,不停嫌棄東南亞國家一帶的食物很噁心,自以為高貴地說接受不了,可是西方國家如美國、法國一些同樣噁心的食物,他們卻一窩蜂搶破頭。 大家都知道法國鵝肝製造法,就是猛灌食物進鵝的胃部,導致鵝肝腫大,台灣人說吃得津津有味,付多多的錢也要吃到,這是典型的無知崇洋現象。 台灣人也認為日本就是了不起,銷售員一說是日本制造的產品,大家衝著去搶購,恐怕是日本人的屁,大家都說香極了。 阿蓮又說,台灣女生也很怪,好像沒看過外國人一樣,一見到是金頭髮、藍眼睛的外國男子,眼睛馬上發亮,巴不得黏上去,許多台灣女子以為跟老外交往後,身分與地位會才會提高。 她們覺得與台灣男子交往太土氣了,還是老外有身份,如果沒有老外的話,從海外喝過洋墨水的ABC也好,ABC都是一班“假老外”,明明只在國外逗留一兩年,回台就假裝忘記華語,故意用怪怪的腔調講華語、玩弄嘻哈及繞舌。 所以大家會看到那些長得不怎麼樣的ABC很受台灣女生歡迎,大家還能原諒惺惺作態的假老外一臉驕傲地說“噢,我的華語說得不好。” 台灣人明明就是中國人,但是他們嫌棄中國,極度崇拜美國,台灣有許多稍微有錢的人,都會讓老婆到美國生產,希望孩子能拿到綠卡,當一個“美國籍台灣人”,這讓他們感到光采、虛榮及與眾不同。 絕大部分台灣人都是保守、固

禿的有尊嚴

禿頭是“男人最痛”,卻是新聞最愛,我們不時可見媒體消遣脫髮男士,什麼M字額、地中海、髮線上升、頭頂稀疏…… 試問脫髮有罪嗎?很罕見嗎?為何要媒體要如此懲罰我們呢? 曼聯球星魯尼廿多歲就飽受掉髮之苦,最近他花大錢植髮,引來英國媒體關注,從植髮到手術後的變化,媒體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魯尼更被說染上愛照鏡子臭美的怪癖。 台灣立委邱毅在04年不滿總統大選結果,帶領群眾衝撞高雄地院,而被判聚眾妨害公務入獄,有記者追問:“會擔心坐牢不能戴假髮嗎?”邱毅厲聲回應:“這時候還問這種問題,還有人性嗎?” 邱毅又在08年到監察院舉發承辦扁案的法官,抗議男子忽然一把扯掉了邱毅的假髮!結果電視新聞重播數千次,還研究如何固定假髮、假髮款式。 大馬人也對國大黨前大佬三美威魯的頭髮感到好奇,曾有記者問他是植髮或假髮,他高呼:“我的頭髮是真的,我頭上出現兩處禿髮,因此我到澳洲進行‘減少頭皮’手術,將兩邊的頭皮拉到中間縫起來,遮住光禿的部位。” 大家試想,從政者連脫髮問題都要回答,這還有天理嗎? 有次在消費人仲裁庭,事主投訴使用著名生髮水,不但沒長髮,還越掉越多,經理不屑地說:“效果視個人而異,我們不包生髮的。” 庭主當頭棒喝:“頭髮是個人尊嚴的保壘!不能用來開玩笑。”並判經理必須賠錢。 如果人人都尊重頭髮的尊嚴,側田不用整天戴帽、鄭錦昌不用大熱天氣戴假髮,公眾人物可以快快樂樂的脫髮,不用成天擔心光頭盡現,被指指點點,世界多麼美好啊。 轉載自光明微博九月

老馬:我很享受花錢。

前首相敦馬哈迪是我最質當的國家領袖之一,因為他是一位既強勢、坦率、喜愛露面、常把人罵得狗血淋頭又不失幽默的前政治人物。 在開齋節前夕,我被派去採訪前首相敦馬哈迪的演講會,由於版位及時間關係 ,許多趣事沒有寫到,現在趁機告訴讀者。 話說有人問他退休之後在忙些什麼的,他笑說:“退休後,我要出席首要基金會的會議、許多公司常叫我在週末、週日出來演講,還要應酬許多莫明其妙的人,老實說,退休之後的我比還在擔任首相時更加忙碌。” 敦馬自稱在內閣不在有影響力,但是許多人仍以為可以從他身上撈取利益,“我都說過自己不是首相,沒有任何權力,大家還是拼命拜托我呈交申請政府工程的信函,我感覺自己已從首相淪落為郵差了。” 敦馬一席話讓我產生許多矛盾想法,一位政治強人即使已不在其位,大家依然會想念他,或者他真得如自己所說“沒有影響力”,但是利益分子不會就此放過他,仍會想盡辦法通過他撈油水,但是大家真得相信他已沒有影響力,看看目前內閣結構就知是真是假。 或許敦馬執政期間,的確發生許多貪腐濫權,引來許多謾罵,但是他總能堅持自己的理念,也有外國作者寫書批評他“燒錢”,曾經浪費國家幾千億令吉,他仍能幽默回應: “很多人批評我亂花錢,其實我花錢有理,我也很享受花錢,例如我當年發出許多發展工程合約,讓承包商、供應商及工人獲益,他們賺到錢之後,必須繳稅給政府,最後政府賺回已花掉的錢,所以說政府根本不必擔心花錢。 ” 轉載自光明微博九月